2011年3月27日

樂聲震天





樂聲震天,所以朦朧。在朦朧下、在高昂的歡笑聲中,尋找心被完整覆蓋的感覺。



你們的背景是一片赤紅,由我的眼中望去。可這終歸是我的眼。菸和咖啡是生命,生命簡單而濃烈,就像是一點都不揮霍的揮霍。

2011年3月11日

Hamutuk

















Hamutuk.

Sei ita hamutuk, ita bele sai barani liu atu halao dalan nebe ita senti furak ho los maibe quantu halao mesak karik ita forsa la too atu luta kontinua.

(一起。

若我們在一起,我們就能夠更勇敢的走那條我們認為美好和正直的路。但當我們各自孤單的走時,我們大概沒有足夠持續掙扎的氣力。)

2011年3月3日

15公分呼吸的空間。



貼此文,紀念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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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公分呼吸的空間。


我想,再怎麼樣我們之間還是需要那15公分呼吸的空間。遑論那些總朝我叫囂的路人。腦中對真善美的期許和現實中的心靈依靠強謀而不合。我總還是想奔向你,聽你偏袒的態度和言語,浸泡於你胳臂向內彎式的安全空間中。

 
生命如履薄冰。我驕傲地卻又不情不願地將之化作了生活的基調。該如何是好呢?
 

快樂時憂傷時想世界僅此一人時,就朝海的方向走去。也許因為在此的快樂也總是那樣寂寞,拖著我的心向海生長。然而日落之前,為安全著想,總得歸去,像另類的灰姑娘。就是日正當中,惱人的騷擾總也不斷。就像我奔向的或奔入我眼中的Dili的海灘,那樣的病入膏肓。

慶幸的是,由此城的碼頭望去,海的那頭,仍是毅然決然的藍。而海中央的湛藍,更是筆墨無可形容。(而我又企圖描繪些甚麼呢?)

自1999年算起,十一年的歲月匆匆而過,我想問你,還病著吧?若我的小傷小痛仍偶爾陣痛著,你的那些生死又該如何踏過?這樣的比較,或許有些愚昧,畢竟你是你,我終究是我,至少我還需要那15公分的呼吸空間。
幾個小時的行船時間,Atauro島上又是另一番光景。即便在此我們已試圖如此簡樸地過日子,有時我對於我的自由仍舊感到抱歉,那種哥倫布般地歉疚感也許是我們該承受的。或者我又太過忙碌地在思考。


Hey,我所過的日子,不是像夢一般的,許多時候雖然的確「湯姆歷險記」般地活著,但大抵我也仍舊只是好好的生活罷了,真真正正不離棄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著。每日也為食而炊,也為採買食材而上市場,也為生計而錙銖必較,而即便窮,有時仍管他去的瀟灑揮霍。(所謂的揮霍,要說是揮霍卻又令人莞爾。)我想,許多時候我們掛於口中的「油鹽生活」,只是一種形容詞,(在現今的消費風氣下,或多或少扼殺了那可貴的油鹽生活),僅只是因為不論是億萬富翁、市井小民甚或地痞流氓,大抵都生活於各自的日常生活中。富者生活著,窮者亦復如是,儘管物質差異如此懸殊,活一天就得過一天的日子,我們都是如此一般。

就像你那晚對我說的:「你並不特別」。的確,我總犯著各式各樣的錯誤,傷害自己和他人。或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自娛娛人般地為己平添白髮。但我仍堅持將偏激建立在自我滿足的規模,再大些就太自傲了,畢竟我讀不盡你的一生。我也不過試圖好好地活著,在生活的縫隙中為自己的過度意識尋找出路。我想,就算是錯,也請讓我就這麼陣痛般地於之後的時光中後悔吧。人是無法只為他人而活的。

對於那些激情洋溢的行動者,我終歸無法打心裡付喝。雖然我有時也羨慕那樣的堅定信仰,試圖想像你們浸泡於信仰中的感受,但我終歸是我。我不喜歡那樣根基於信仰而施加於他人的霸道。我是這麼說的,而我究竟是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呢?我的矛盾性格總讓我最終有此一問。

由One More Bar內望海













One More Bar內望海。



那天是E生日。

一個人走去靠海的One More Bar,包包就奘著畫筆和水彩。挑了靠窗的位子,不顧日曬,點了還點得起卻不算可口的Café LatteD來了,坐了對面,要為E慶生。E手中的L.A.,有甜香,一根接著一根,埋頭作畫,就畫眼前那片海,不懂得厭煩。

當時C仍是音訊全無。人就算是內心慘黯,世界的顏色還是那樣。該藍的藍、該紅的紅,改怎樣的就怎麼樣。只是光影的遊戲。親愛的你,是黑就是黑,是白便是白,都是神的潑墨及彩繪。我再妝點的,就是生活了,就是那個你們參與其中的我的生命了。

那麼就怎麼樣都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