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E生日。
一個人走去靠海的One More Bar,包包就奘著畫筆和水彩。挑了靠窗的位子,不顧日曬,點了還點得起卻不算可口的Café Latte。D來了,坐了對面,要為E慶生。E手中的L.A.,有甜香,一根接著一根,埋頭作畫,就畫眼前那片海,不懂得厭煩。
當時C仍是音訊全無。人就算是內心慘黯,世界的顏色還是那樣。該藍的藍、該紅的紅,改怎樣的就怎麼樣。只是光影的遊戲。親愛的你,是黑就是黑,是白便是白,都是神的潑墨及彩繪。我再妝點的,就是生活了,就是那個你們參與其中的我的生命了。
那麼就怎麼樣都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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